㈠ 如何評價《摩天大樓/High-rise》這部電影
導演很細致。
電視劇的鏡頭,但符合了電影的規格。
細節很凸出,清晰,精準,冷靜。
抖森真的太有魅力了。Wilder也是。
開扯:
我第一次看時,沒有字幕,我也聽不懂台詞。看起來搞不懂什麼,但反正也沒有什麼事,堅持著看完,大概就懂了。過了兩天重新看有字幕的,感覺差不多。
大概就是說,一個有資源有理想的人,想造一個小環境,做個試驗,為了讓人幸福。如何讓人幸福,這是西方哲學的古風。試驗實施了,但結果做得亂七八糟,人都瘋了。他,還有其他一些人,都從這瘋狂里想到了各自的什麼。
這很像《蠅王》,但《蠅王》是用孩子做試驗,而《摩天大樓》則是照搬社會人。在《摩天大樓》里,這群社會人取樣很周全,最凸出的是英國人的某種「等級」。說實話我也拿不太准這一點,所以加上了引號。電影里「等級」的問題貫穿始終,而且牢不可破。我想看過的人都不會反對我這么總結。
於是,將這「等級」的各自特點和「等級」間的沖突細分並展開,內容情節上就表現為,人物一方面對自己的定位,和對其他「等級」之人的定位。人物角色表現出強烈的「陣營」意識,這在觀影時多多少少令我有點不適。也許是囿於時長有限,無法將人物角色似乎反常的行為,進行合理化的鋪墊解釋,或者是出於其他某些考慮,我樂於接受電影的這種設定,不去細究。(是啊,假如太要求合理化,我們就什麼也寫不出來了。於是我們愛上了「表演」。)
那麼,我感覺最有意思的問題就是:
一 人,假如他自認高於某另他人,在他的價值體系裡面,那麼當他與此某另他人發生面對面的沖突時,為何竟然不掩飾這單方面的價值判斷呢?這簡直包辦了文學作品中一半的戲劇沖突。
對於這個問題,其實根本不必要回答。假如我認為A是一條狗,那麼我當然認為A是一條狗,我會對A說:狗。之所以我會提出這個問題,恰恰暴露了我自己的心理定位:我無法堅持「等級」觀念。所以我才會不願相信別人上演的這樣的事情。從這一點上,我無法理解這個電影的這方面觀點。
二 男人,戰斗;女人,變通。
電影裡面,無論是上層的女人還是下層的女人,最後都活了下來,而且心態平穩。男人則發瘋、互屠、消沉、萎蔫、隱去。有一個鏡頭,當上層的男士們商議決定如何行事然後散去之後,給出了那幾個女人無聲地吸煙的特寫,無疑在透露,女人們感覺到了:對於男人來講,情勢已然失控;該我們女人,不得不,做點什麼了。這個鏡頭之精要,簡直是哲學式的,我要給它畫上一千個紅圈。還有女人們在泳池邊洗衣服d 鏡頭:女人默默維持著生活的基礎運轉。女人們隔離起孩子。女人們搜尋災難的殘余有價物。女人們接管了女人和孩子。而最激烈的一個鏡頭,就是女人們一起刺死了Wilder。Wilder用手槍殺死了建築師,女人們則用刀殺死了Wilder。這是不是明顯不合理?他手裡的手槍呢?他為什麼不反抗?他當時爆發了怎樣的心理狀態?之前我已經說過了,這個電影是比較抽象的,不必考察它的細節是否都合於常理。我想強調的是,女人們一起殺死Wilder,被表現為一種儀式,在這樣一個儀式里,殺人的意義變了,不再含有我們習以為常的法制意識里的「犯罪」,而是原始的「除惡」:女人們當即決定除掉的這個「惡」,是相對於她們接管的這個小社會的利益而言的「惡」。女人們沒有經過語言交流,出神式的拿起刀子聚攏到Wilder身前,一起將其刺死:這「未發聲」之中,高超地展現了女人的精髓:我們是用情感做決定的,我們的集體意識是統一的,我們是女人,永遠都將是女人,女人是人類的核心。
三 何以抖森安然無事?
抖森,在電影里,幾乎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那好,我以為我抓到了他活下來的關鍵: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抖森這個角色,年輕,健康,漂亮,受過良好的教育,性格溫順,但又不會沒有底線地退讓,具備理性反思的能力,但也會時而受控於情感的沖擊。抖森在社會地位上屬於下層,在下層里他受到了女人們的青睞,在色的方面,他的肉體品質上乘,在情的方面,他充滿細膩的體貼意願,無論對大人還是孩子,都是理想的照顧者。而在電影的末尾,上層女人也接受了抖森的存在,因為正是平著這些個性,他對她們圈定的小社會無害且有利。
抖森能夠活下來,只為告訴觀者一件事情:愛女人,順著女人,愛孩子,身材好,臉漂亮的男人,是女人的寵兒。
㈡ 帶手套在大廈上爬的那部電影叫什麼
碟中諜4!阿湯哥戴著手套在迪拜爬摩天大樓,結果一隻手套沒電了!
㈢ 如何評價抖森最新演的電影摩天大樓
電影《摩天大樓》由抖森主演,引發了觀眾們的期待,但實際觀影後,影片並未達到預期的效果。影片講述的是一幢大樓內住戶之間因停電引發的矛盾和混亂。影片中,大樓的秩序在停電的隱喻下,被揭露為表面的和諧,實質的危機。
影片中,熊孩子們攻佔名流聚會的游泳池,超市商品被哄搶,甚至有人選擇跳樓,而其他住戶只是冷漠地圍觀。隨著停電的延續,大樓內的混亂全面蔓延,垃圾成山,物資消耗,人們生活愈發艱難。同時,人們在酒精和香煙的迷醉與幻覺中,行屍走肉,放浪形骸。
導演通過停電這一隱喻,強調了現代文明的危機。當電燈亮起時,一種較為理性的社會秩序仍存在於大樓中,而當供電不穩,隱藏在人們心中的危機就被激發出來。處於黑暗中的人們,意味著不可見與不可控制,因此,暴亂開始發生。人們開始野蠻生存,如為了物資而打鬥,破壞房屋和車輛以發泄憤怒。而上層住戶則辦著奢靡而淫亂的派對,披頭散發,衣不蔽體,行屍走肉。
從全片看,《摩天大樓》的諷刺力度確實不小。在配樂上,大量出現的交響樂象徵了中產階級的所謂高雅趣味和附庸風雅,而他們的靈魂卻依舊是蠻荒的。在干著齷齪、下流的勾當尋歡作樂時,音樂與畫面形成了強烈反差,有力地嘲諷了「精英們」的道貌岸然。幾乎一直沒有停止舉辦的派對,則折射了現實生活中社交場合里的虛偽和逢場作戲,影片毫不留情地揭示了其實質是用酒精換來精神麻醉,進而用肉體的墮落換取苟且的歡愉。資本主義世界的享樂至上追求,被導演推上了審判席。
然而,《摩天大樓》在呈現深刻主題的同時,導演的處理方式卻顯得過於生硬。影片中,大量符號化的事物占據了太大的篇幅,雖然這些物體具備耐人尋味的象徵意義,但出現幾處則是點睛之筆,大量堆積則難免過於冗長,成了畫蛇添足。導演運用的剪輯手法也令觀眾感到不適,大量的彼此不相關的場景一晃而過,交叉呈現,將平穩的線性敘事打亂了,造成了碎片化的劇情結構。這種手法似乎想要達到一種眾生百態的效果,但卻令人物心理變化和動機均不明,很難讓觀眾理解他們的行為和態度轉變。
雖然《摩天大樓》沒有達到預期的深度和成熟度,影片展現的大樓從秩序井然到末世崩壞的過程可看性依然十足。比如這個游泳池從休閑場所成為洗衣服的生存場所的鏡頭,令人扼腕嘆息。當然,影片中抖森的表演依然美出新高度,眼神誘惑,制服誘惑,肉體誘惑,這些都是影片的亮點。然而,影片在表達主題上還有改進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