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成龍演的拿刀捅自己的電影叫什麼
《飛龍再生》:成龍淹死後復活,在醫院里用刀捅一下自己會從體內射出白光。
2. 成龍有部電影,他死了又活過來的,是一個小孩救他的,有條龍,拿刀刺他會有光,不會死!叫什麼
《飛龍再生》,又叫《免死金牌》: 《飛龍再生》由英皇多媒體集團(EMG)投資及製作,製作經費高達3億港元,破香港影壇紀錄。 傳說只要得到「再生龍章」的力量,死後便變成永遠不滅的「不死人」。國際人蛇集團主腦「蛇魔」要綁架神秘華籍小孩Jai,其手下李斯(黃秋生 飾)與香港特警阿狄(成龍 飾)兩度交鋒,最終擄走Jai。阿狄遠赴愛爾蘭追捕李斯,在前女友妮歌(克萊爾·弗蘭妮 Claire Forlani 飾)穿針引線下,到英國與屈遜(李·伊萬斯 Lee Evans 飾)再度攜手合作。 查得李斯的貨船抵達碼頭,眾人一番混戰後,捨身保住Jai的性命,自己卻被淹死。而Jai身上的鐵章卻讓另一個阿狄出現,並且擁有傷口瞬間自愈的能力,而且自己已經擁有超乎常人的體能。但「蛇魔」再次將Jai擄去並奪去他的「龍章」,獲得了再生力量,超能力已超越阿狄,然後正邪大戰
3. 求成龍一部片子的名字
應該是衛斯理傳奇,但沒有成龍.
中文名: 衛斯理傳奇
英文名: The Legend Of Wisely
別名: Wai Si-Lei chuen kei
發行日期: 1987年
導演: 泰迪羅賓
演員: 許冠傑 王祖賢 泰迪羅賓 狄龍
地區: 香港
愛冒險的科幻小說家衛斯理(許冠傑飾)為尋友遠赴尼泊爾。西藏密教有一輪回轉世之寶物龍珠突遭不明人士盜走,衛斯理在密宗朋友邀請之下介入調查。原來其友受清幫老大白奇偉所令盜取龍珠。衛斯理受小活佛所託找回龍珠,途中遇見神秘女子白素(王祖賢飾),兩人不打不相識,結伴同往探查龍珠的失蹤案。
原來龍珠是外星生物所遺失之太空船啟動器,當年太空船因故障撞落西藏,而啟動器被偷走,致使外星人無法回去所屬的星球。最後龍珠物歸原主,狀若飛龍的太空船騰空而起,慢慢消失於雲層中……
4. 成龍用刀插人手指縫,然後按著那人頭開啤酒 是什麼電影
不是成龍,,那是許冠傑的半斤八兩,請注意半斤八兩有兩部,
5. 成龍有一部電影是說他給一把刀插傷,然後就有了不死之身……那電影的名字是什麼
成龍有不死之身的電影好像只有 《飛龍再生》吧。
6. 成龍電影拍攝受傷記錄
1975年,拍攝《少林門》時被打致完全失去知覺。
1978年,拍攝《醉拳》時眉骨受傷,眼角被踢爆。
1978年,拍攝《蛇形刀手》時被踢掉一顆牙齒。
1980年,拍攝《師弟出馬》時鼻骨撞裂。
1982年,拍攝《龍少爺》時下齶撞傷。
1983年,拍攝《A計劃》時頸骨重傷,鼻骨再次撞裂。
1985年,拍攝《威龍猛探》時傷手和指骨。
1985年,拍攝《警察故事》時脊椎骨第6-8節及骨盆撞到移位。
1986年,拍攝《龍兄虎弟》時腦出血,左耳頭骨凹陷,碎骨內移。
1990年,拍攝《飛鷹計劃》時胸骨被打裂、移位。
1992年,拍攝《超級警察》時面頰骨撞至移位。
1993年,拍攝《城市獵人》時被撞傷膝部,右肩扭傷、接脫臼。
1994年,拍攝《重案組》時扭傷大腿。
1995年,拍攝《霹靂火》時腳骨在開車時撞裂。
1996年,拍攝《白金龍》時嘴部撞裂。
1997年,拍攝《一個好人》跳橋撞傷鼻骨,高空墜下,傷頸骨。
1998年,拍攝《我是誰》左邊肋骨和腳踝受傷。
2001年,拍攝《特務迷城》時尾椎軟骨受傷。
2002年,拍攝《飛龍再生》時眼部受傷、當場血流滿面。
7. 成龍在外國拍的身體用刀捅了馬上好的電影叫什麼
飛龍再生~~對的話請採納
8. 成龍電影:有一個情節,成龍死了,但後來又被一個男孩給復活了,這個電影叫什麼
飛龍再生一直以來,愛爾蘭流傳著一個傳說:只要得到古老的再生力量,死後便會變成永遠不滅的「不死人」。香港特警阿狄(成龍飾)疾惡如仇,一直與偷運人蛇集團主腦「蛇魔」不斷對抗。一次,為解救一個被「蛇魔」綁架的小孩Jai,阿狄和夥伴屈遜(李。依文斯飾)追蹤到愛爾蘭,並再度遇上他的前度女友、英國特警妮歌(嘉莉。弗蘭妮飾)。阿狄為了保住Jai的性命不幸身亡。但就在此時,Jai身上的鐵章放射出奇幻的光芒,另一個阿狄忽然出現,躺在床上的死屍阿狄正慢慢消失!阿狄想起死前與Jai發生的事情,欲繼續查問,卻發現再生的自己被刀槍子彈傷過之後傷口瞬間就會自愈,這種超能力令他與屈遜驚訝不已。Jai仍然不言不語,未能為阿狄解開再生之謎,而「蛇魔」的黨羽追蹤而至,將Jai擄去。與此同時,「蛇魔」手下亦襲擊屈遜的家,阿狄和妮歌趕到將他們救到森林,並與「蛇魔」正面交鋒,「蛇魔」原來已利用了Jai的神秘力量,變成了「不死人」,同樣擁有巨大超能力,邪惡的根源並不容易摧毀…
9. 成龍拍哪一部片子受傷是最嚴重的
我們在南斯拉夫拍《龍兄虎弟》的外景,已經拍了三個星期的戲,中間,成龍必須去東京宣傳要上映的《龍的心》,他一去五天,我們只好拍沒有他的戲,一回來即刻要上陣,五天里,坐飛機來回已花去四十八個小時,這趟在日本時晝夜有記者招待會,夠他辛苦。
精力過剩的他,不要求休息,當天拍了一些特寫之後,接著便是難度很高的鏡頭。
外景地離開市中心四十分鍾,是座廢墟。兩棟牆中隔著一株樹,戲里要成龍由這邊的牆跳出去,抓到樹枝,一個翻身,飛躍到對面的牆上。
由樹枝到地面,有十五米那麼高,地上布滿大石頭。為了要拍出高度,不能鋪紙皮盒或榻榻米。
「行不行?」工作人員問。
「行。」成龍回答得堅決。
更高的都跳過,《A計劃》和其他戲里的壓軸場面比這更危險,成龍自己認為有把握做得出。
攝影機開動,成龍沖前,抓到樹枝,翻到對面,一切按照預料的拍完。南斯拉夫工作人員拍掌贊好,但是成龍不滿意,用他們的術語是動作「流」了,一舉一動沒有看得清清楚楚。
「再來一個。」
第二次拍攝過程是一樣,動作進步了,已經很清楚,而且姿勢優美,大家認為能夠收貨。
成龍的意見是,看準了目標跳過去,像是為做戲而做戲,劇情為被土人追殺,走投無路,慌忙中見那棵樹而下此策,所以最好是接他回頭看土人已追到,再跳上樹才更有真實感。
照他的意思拍第三次,一跳出去,剎那間,大家看到他抓不到樹枝,往深處直落地掉了下去。
大概是成龍的本能吧。明明是頭部沖插直下的,後來我們一格格地看毛片,成龍掉下去的時候還在翻身,結果變成背著地。
傳來很重的咔嚓一聲,心中大喊不好。
成龍的老父也在現場,他心急沖前想看兒子的狀況,要不是給南斯拉夫工作人員拉住,差點也跟著摔下去。
爬下圍牆的時候,只求成龍沒事,他已經摔過那麼多次都安然無恙。沖前看到成龍時,才知道事情的嚴重。
成龍的身體並沒有皮外傷,但是血,像水喉一樣地由耳朵流出來。他的頭下面是塊大石。
大家七手八腳地用最順手的布塊為他止血。現場有個醫生跟場,他跑過來遞上一片大棉花掩住成龍的耳朵。
「怎麼樣了?」成龍並沒有暈迷,冷靜地問道。
「沒事沒事,擦傷了耳朵。」化裝師阿碧哄著。
「痛嗎?痛嗎?」成龍爸爸急得不知說什麼才好。
成龍搖搖頭,血流得更多。
擔架抬了過來,武師們把成龍搬上去:「千萬要清醒,不能睡覺。」
十幾個人抬他到車上,這條山路很狹窄,吉普車才能爬上來,經十分鍾才行大路。
崎嶇顛震下,血又流了,棉花一塊浸濕了又換一塊,成龍爸爸擔心地直向他另一邊的頰親吻。
上另一輛快車,直奔醫院,但是最近的也要半小時才能抵達,成龍一直保持清醒,事後他告訴我們頭很暈、很痛、很想嘔吐,還是強忍下來。
終於到醫院,這程路好像走了半生。一看這醫院,怎麼這樣地簡陋和破舊。
沖進急救室,醫生一連打了四針預防破傷風的葯,再為成龍止血,可是血是由腦部溢出,怎麼止得了。
「不行,一定要換腦科醫院。」醫生下了決定。
又經過一場奔波,到達時發覺這家腦科醫院比上一家更殘舊。心中馬上起了疙瘩。
過了一陣子,醫生趕到,是一個外形猥瑣的老者,滿頭零亂的白發,那件白色的醫袍看得出不是天天換的。
他推成龍進掃描X光室,拍了數十張照片。
經理人陳自強乘這個時候與香港聯絡,鄒文懷和何冠昌兩位得到報告,馬上打電話找歐洲最好的腦科醫生。
醫院的設備和它的外表不同,許多機器都是先進的。X光片出來後,醫生們已組成一個團體,共同研究。
「病人的腦部有個四英寸長的裂痕。」醫生以標準的英語告訴我們。
「流了那麼多血有沒有危險?」陳自強問。
「好在是由耳朵流出來。」醫生回答,「要不然積在腦部,病人一定昏迷。」
「現在應該怎麼辦?」
「馬上開刀。」老醫生說,「病人的頭顱骨有一片已經插上腦部。」
一聽到要在這山卡拉地方動手術,大家更擔心起來。
「不開刀的話,血積在耳朵里,病人可能會耳聾,這還是小事,萬一碎骨磨擦到腦,就太遲了。」那猥瑣醫生說。
猶豫不決,要得到成龍爸爸的許可,醫生才能進行,怎麼辦?怎麼辦?開刀的話,一點信心也沒有,手術動得不好那不是更糟
長途電話來了,現在搬成龍去別的地方已來不及,由巴黎的國際健康組織介紹了南斯拉夫最出名的彼得遜醫生開刀,必定沒錯。
「我們要由彼得遜醫生動手術!」大家激動地喊,「快請彼得遜醫生來,彼得遜醫生到底在哪裡?怎麼找得到他?」
其貌不揚的猥瑣老頭微笑地對我們道:「別緊張,我就是彼得遜醫生。」
成龍的父親在證書上簽了字。
彼得遜醫生安慰道:「請不用擔心,這個手術說起來比碎了手骨腳骨更簡單,問題是動在腦部,你們以為更嚴重罷了。」
說完,他把煙蒂摁熄,帶領了一群麻醉師、護士和兩個助理醫生走入手術室。
一個鍾頭,過得像爬著般地慢,開這么久的刀,醫生還說不嚴重。
手術室外有個小房間,幾名輔助護士在等待,有必要用到她們才進去。南斯拉夫人都是大煙蟲,這幾名女人大抽特抽,弄得整個小房間煙霧朦朧。
門打開,彼得遜醫生走出來。
我們以為手術已完成,想上前去詢問,豈知他向我們做一個等一下的手勢,向護士們討了一根煙,點火後猛吸不停,抽完後才又回手術室去。
天哪!天下哪有這樣的醫生,要不是說他是名醫,我們早就嚇破了膽。
好歹再過了一小時,整隊醫務人員才走出來。
「情況怎樣,醫生?」陳自強問。
彼得遜搖搖頭,大家都嚇呆了。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么樣的一個病人。」彼得遜點了煙說道,「從他進院,照X光到動手術,血壓保持一定,沒有降過,真是超人,真是超人。」
「危險期度過了嗎?」陳自強大聲地問。
「度過。不過要觀察一個時候,看有沒有後遺症。」
大家都鬆了一口氣。
彼得遜又猛吸煙:「你們在這里也沒用。回去吧,病人要明天才醒。不用擔心,包管他十天以後像新的一樣。」
護士把成龍推出來,我們看到他安詳地睡著,像個嬰兒。
病房是六個人一間的,環境實在太惡劣,陳自強吵著要換單人房,出多少錢也不要緊。
彼得遜又搖頭擺首:「緊急病房大家共用,不是為錢,為的是人道主義。」
彼得遜嘴是那麼講,但是第二天終於把成龍換到一個兩個人的房間。
裡面什麼急救機器都齊全,以防萬一,我們看這個情形,也不能再要求成龍住一間私家病房了。
護士們一面抽煙,一面嘖嘖稱奇,我們去看成龍的時候,她們說:「這位病人醒來還能吃早餐,而且胃口來得奇好,普通人現在只吐黃水。」
這一天,醫生只讓我們幾個人看他,進入病房時要穿上特別的袍子,見成龍躺在床上,他爸爸又去親他。他與我們握手,沒有多說話,昏昏地入睡。
第三天,他開始頭痛,這是必然的現象,醫生說完,叫護士為他打止痛針。
每一次打針,成龍都感到比頭痛更辛苦,這個人什麼都能換,就是討厭打針。
有八個護士輪流地照顧著他,其中有一個特別溫柔,打起針來也是她打得最不痛。可惜這個護士很醜。她有一個大鼻子,可能是這一點與成龍能夠認同。
已經可以說笑話了,成龍說都不辛苦,最難受的是醒來的時候,發現有兩根管子,一根插入尿道,另一在後面,動一動就痛得死去活來。後來不用,拔出來時更是殺豬一般的慘。
阿倫來看他,護士叫他在外面等,阿倫一邊等一邊吹口哨,是戲里兩人建立感情的友誼之歌「朋友」。成龍在裡面聽到,便跟著把歌哼出來。
香港方面起初以為這是小傷,因為傳說成龍已經能夠又唱歌又跳舞了,這是錯誤的消息,因為當時醫生還不知他治好之後會不會變成白痴。
過了一星期,彼得遜見他恢復得快,便為他拆了線,是分兩次進行,先拆一半,停一天,才再拆一半。縫了多少針,大家都不敢問。
「可以出院了。」彼得遜說,「相信酒店環境比這里更好。」
傷了這么久才發消息,是因為不想驚動成龍在澳洲的老母親。
我們三星期後繼續拍攝,不影響戲的質量,上次失敗的鏡頭,還要來過
成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