⑴ 感人的電影有哪些
1、起跑線
《起跑線》是薩基特·喬杜里執導的劇情片,由伊爾凡·可汗、薩巴·卡瑪爾等主演,於2017年5月19日在印度上映,2018年4月4日在中國上映。
該片講述了一對中產階級夫婦為了讓孩子能夠從小就獲得最好的教育、走上人生巔峰而絞盡腦汁擇校的故事。
⑵ 救火英雄電影《勇往直前》的「溫情·真實·悲壯」
四川省涼山州木里縣境內發生森林火災,27名森林消防隊員和3名地方幹部群眾犧牲在救火中。這30名撲火人員值得大家銘記,向救火英雄致敬!
這30名英雄的事跡讓我想起了於2017年12月8日在中國大陸上演的美國電影《勇往直前》。
藝術來源於生活。
電影《勇往直前》是根據「格拉尼特山高手」消防隊英勇事跡改編的,全隊共有19位救火英雄在撲滅亞利桑那大火時犧牲。而電影主要講述了,在「格拉尼特山高手隊」創建之初,隊里既有失足青年也有人面臨婚姻家庭等現實生活問題。隊長埃里克·馬什卻始終充滿著激情,督促隊員刻苦訓練。在經過考核成為「先鋒隊」之後,這支有20名成員組成的原來看似不起眼的隊伍(「花崗山」消防隊),卻戰勝了一次次恐怖的森林大火,成為市裡的驕傲。然而,一次突然起來的森林大火,卻讓勇往直前的他們被困火海。盡管做了最大的努力與掙扎,最後19名消防隊員還是葬身於火海,與焦土混為一體,唯有一位幸運地活了下來。
今天我想分享給大家這部曾經給我帶來觸動的電影。我寫的影評並不成熟,但都是我個人的思考,望體諒。
與理想式的英雄片不同,影片的獨特之處在於沒有賦予某個人物超自然的能力,人物的設定沒有是「完美者」或者超強能力者,他們都是有情感和有職業操守的普通森林消防員。我將重點分析該影片是如何較為成功地將「溫情、真實、悲壯」這三個情感氛圍交叉相融呈現於觀眾,讓觀眾最後於真實與溫情中,對影片產生悲壯之情。
一、真實的溫情
1.溫情的情節時間長度占據電影的大部分
影片是以一支熊熊燃燒著的大熊兇猛地奔跑進森林黑暗處開場,這會讓很多觀眾在剛開始的時候認為這將會是一部充滿特效的英雄電影。然而這個場面過後,影片畫面一轉就是埃里克·馬什在收拾消防裝備,離家准備奔赴火場,以及傑西的妻子和孩子目送傑西離家奔赴火場的畫面。電影開頭這種場景的轉換就給觀眾留下了深刻的溫情的印象。
情節結構是事件的因果聯系所體現出來的組織方式,而當賦予人物某種電影需要的特定特徵,才有發生因果關系的可能。在影片當中,關於消防隊員間的戰友情和個人家庭的情節,占據了電影時間的大部分,使觀眾真切地感受到影片中消防隊員的現實生活。影片主要圍繞對本職工作充滿激情的馬什和曾經是失足青年的布蘭丹這兩個人物展開雙線交合的一系列溫情的敘事。而影片中的溫情情節並非簡單的溫情情節,它們都是由主要人物與自己的家人和戰友在經過強烈的矛盾沖突之後,難得的溫情。其中,表現最突出的就是貫穿於整部劇的馬什與妻子阿曼德之間的家庭婚姻關系。阿曼德一直對丈夫「九個半月的時間屬於消防員,只有半個月時間陪伴我」感到不滿,還有就是影片後部分就他們是否要孩子發生了強烈的沖突,但這些最後都以夫妻雙方之間的相互理解得到了解決,爭吵過後依然深愛著自己的家庭。像這樣的情節的構造,貼近生活又經過藝術的加工,很容易就引起觀眾的共鳴——消防隊員英勇的背後承受著比平常家庭更大的壓力。也正是因為有這樣「難得的溫情」,才讓觀眾確切地感到真實性。
2.場面調度中的距離關系的把握
場面調度,意為「擺在適當的位置」,或「放在場景中」,主要從距離關系這一點來分析。如果人物與觀眾的距離比較近,則容易產生認同,例如在電影中,每當涉及到布蘭丹與女兒的相處時,有很多地方就會出現了的近景鏡頭:他女兒出生時,他於嬰兒監護室外只能深情凝望她女兒;當他當上消防員執行完任務後第一次抱自己的女兒時,感動得熱淚......又例如阿曼德每次與過於熱愛消防工作的馬什吵架,鏡頭都會拉近去展現她與馬什的痛苦,以及他們相互理解和好後的喜悅……觀眾與主角的「近距離接觸」能產生一種親近感,容易形成肯定的心理態度,讓人感受到真實的溫情的存在。
3.蒙太奇手法的運用
蒙太奇是電影創作中一種重要的結構層次,由兩個不相連續的鏡頭組接而成。它是對電影符號進行加工的重要手法和手段。
蒙太奇保證了電影導演在處理時空中斷和時空連續的問題時,擁有其他藝術形式所不可比擬的更加充分的自由度。《勇往直前》中也有創作者對蒙太奇時空的運用。導演通過20名消防隊員在救火行動或艱苦訓練與他們之間或者家人之間的相處的場面交叉出現,把不連續的事件組接在一起,全方位地展示20名消防隊真實的面貌,拓展電影表現的深度。
此外,消防隊員們之間幽默有趣的台詞對話,也讓影片真實的溫情氛圍更加地濃郁。
二、真實的悲壯
1.重復藝術手法的運用
動作的重復:於保護罩下掩護動作的訓練在影片中重點呈現了兩次,這是「花崗山消防隊」關於被大火圍困無法找到逃生之路時唯一能有機會活下來的做法,前提是要熬過被火焚燒,經歷世界末日的痛苦感。在影片最後,也就是掩護動作最後一次出現的時候,他們真的被大火包圍,無法找到生存出路。整支隊伍最後所做的動作就是這個「掩護」。有了之前兩次關於這個動作嚴格訓練的呈現,以為在第三次再次出現時他們就會安然度過難關。但是影片卻是按真實的情況顯現結果:處於那樣的大火之下,他們在保護罩的掩護下也只能被燒成了灰燼。
畫面的重復:熊熊燃燒的大熊於森林大火中兇猛奔跑的畫面在片頭、片中、片尾各出現了一次。這里也運用了蒙太奇的手法。關於這頭大熊,馬什在接近片尾中才解釋是自己年輕時在某次救火任務失敗後所夢見的。這頭大熊雖然具有很強的想像成分,但卻真實地代表了消防隊員心中的執念。正如馬什所說的「它是最美也是最恐怖的,自己就像是那頭火熊。」這個「火熊」畫面的出現一定具有多重意義,但是其中一點一定是象徵馬什等消防人員為了戰勝一次次的大火需克服恐懼,勇往直前。內容的重復使用使舊事情得到新意義。當最後大熊再次出現於畫面中時,它最終跑向了森林黑暗深處。就像那19名消防隊員,帶著自己的信念與世長辭。
2.景物的運用
空鏡頭:空鏡頭一般指畫面中沒有人物的鏡頭。准確有效地處理空鏡頭,能夠達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在這部電影當中,有很多空鏡頭的呈現。一是取景於無人居住但充滿「可燃物」綠色植物的大山,導演利用了不同的機位、角度進行拍攝,使森林的寬廣與雄偉壯觀真實呈現於觀眾面前。二是取景與熊熊燃燒的森林大火,這里要提的是導演對於這一方面拍攝,既會使用由近及遠的推拉大全景,也會使用由遠及近的拉近鏡頭,更會使用依據一定的火勢方向進行鏡頭的推移,從而真實生動地展示火勢的強勢,讓觀眾彷彿身臨其境,體會到消防人員滅火的艱難以及他們在那樣的情況下勇往直前救火的英勇。三是最後「花崗山」消防隊被燒成近乎灰燼,與被大火焚燒後接近焦土色的森林快要融為一體的空鏡頭的運用,更是把觀眾對於悲壯的體驗上升到了極致,
後景:後景是指鏡頭中位於主體後面或靠近後邊的人或物,後景能夠增加鏡頭的空間深度。影片中除了空鏡頭之外,也有很多後景鏡頭的拍攝。比如,使消防員們置於雄偉寬廣的美國大森林之中,顯現出了人物位於自然之中的渺小;消防員位於熊熊燃燒的大森林之中,展示了消防隊員們在災難面前的微不足道卻無法不勇往直前與大火抗爭的對比。此外,隨著攝影機在場景中的運動及機位的變化,後景也有時相應地轉換為前景,從而使畫面更為全面真實地呈現於觀眾之中。
三、隱藏於溫情下的悲壯
於前文提到,電影大部分情節都在呈現溫情的情節,溫情與隊員們面臨著大火的危險之間相會穿插呈現於觀眾面前,讓觀眾有不一樣的體會:感官刺激時而緊張時而舒緩,甚至習慣於他們面對大火災難時盡管艱辛但最後都能脫險,從而再次回到日常生活中。正是有這樣多次的場面的穿插,才讓溫情敘事積蓄了的全部情感沖擊力在結尾噴薄而出——消防隊員在最後一次的救火任務中,就算遇到了重重困難還是選擇勇往直前,被大火圍困住也不放棄能活下來的機會,當最後呈現出「花崗山消防隊員」犧牲的畫面時,觀眾的內心受到了無比的意外與震撼。但此時並非是讓觀眾體會到英雄悲壯結局的頂峰。當消防隊的家人們得知自己的親人出事聚集在一起時,導演多次進行鏡頭的切換來展示他們的悲傷,才是觀眾感受到英雄悲壯結局最強烈的時候。十幾分鍾前,馬什還與阿曼德甜蜜親吻離別,十幾分鍾後確是阿曼德因為失去自己丈夫處於生不如死的狀態。這種隱藏於溫情下的悲壯,帶給觀眾的無疑會是巨大的沖擊力。
聲音元素對電影語言來說,也是重要且不可缺少的一環,它在聽覺上幫助觀眾感知電影內涵,聲音更能展示人物的內心世界。值得一提的是影片中,在消防隊員最後命懸一線時的聲音處理得很成功:熊熊燃燒的烈火的聲音與配樂和諧地融為一體,顯示了情況的危急。消防隊員發出的大聲有力的話語與烈火的聲音交融彷彿是與烈火抗爭,加上隊員們相互鼓勵的對話,這些都表現了消防隊員堅定的求生信念。這里聲音的處理加深了消防隊員的英雄英勇氣概和體現了戰友間深厚的情誼,更為他們犧牲的結局增添了悲壯的色彩。
「謹以此片獻給『花崗山』消防隊」,影片還是較為成功地達到了它的目的。這部電影不僅展示了消防隊員面對災難勇往直前的英雄氣概和他們刻苦認真的職責精神,更是展示了現實生活中,他們真實而溫情的一面,「鐵血柔情」往往比單純的「英雄主義」更能打動觀眾的心。正是在真實與溫情氛圍的襯托之下,悲壯氛圍也被渲染得更為強烈。
當然,這部影片並非完美的。比如,在運用大量的情節時間於家庭、隊友的溫情之中的同時,也使得了整部電影在節奏上有些不盡人意,剛開始的電影敘事也顯得比較拖沓等等。不過,不可否定的是整部電影確實用各種電影藝術將「溫情·真實·悲壯」情感氛圍渲染得深刻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