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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馬人電影導演 2024-11-15 09:43:02

如何評價電影二十二

發布時間: 2022-04-17 05:18:34

⑴ 如何評價記錄電影《二十二》

不仇於過往 不忘於歷史
文/夢里詩書

作為一部紀錄片來說,《二十二》的意義遠遠超過了電影的技藝,雖然從成片看導演本身的水平實難讓人恭維,但能有人願意去將這段關於中國慰安婦屈辱的歷史,忠誠的記錄下來,讓觀眾在一群如今已是年過耄耋的老奶奶的身上回望被塵封的往事,不得不說那源於真實的力量給人了以觸及心靈的感動。

何為二十二?其所指的並非是青春年少的崢嶸歲月,而是電影《二十二》在完成時僅存的慰安婦人數,相信這個數字也在隨著時光的流逝越來越少,導演郭柯所選取的視角其實非常巧妙,它並沒有去過多的引領觀眾走進那段沉痛的歷史,而是用這如今二十二個看似普通,卻尤為特殊僅存的慰安婦老人,她們現在的境遇為展開,透過她們如今平靜安詳的晚年,在生活中回溯著那段沉痛的過往。

當往事重提,鏡頭前的老人要麼無聲,要麼就會說道「不講了」,這段慘痛的經歷給她們留下的是一生都無法抹平的痛楚,電影在著點於這個核心話題的時候,並沒有何般煽情,也沒有過多的去糾結於過往,於此中你會慢慢的發現這並不是一部要去宣講何般主旋律的作品,它所更為專注的是讓我們看到一種新生,一種在如此傷痛的經歷過往後,仍舊有著「這世界真好,吃野東西也要留出這條命看。」的新生。

作為導演,在收集了大量的素材後,郭柯並沒有讓一種源於生活的平靜,真正在鏡頭下變的生動起來,很多時候,只是在為觀眾羅列著碎片化的種種,對慰安婦這個特定群體的一展仍舊停留於了表現,空鏡頭的運用用好了自然會是電影的加分項,但卻並不應該成為電影唯一的技藝,這種鬆散的記錄方式,其實自覺是與這個題材不想匹配的,不管是深刻也好,平靜也罷,電影都欠缺一種力道可言。

雖然《二十二》並非一部完美的紀錄片,但它所承載展現的一切卻又是那麼的厚重,還記得電影中那「希望中國和日本一直友好,不要打仗,不然又會死很多人「直白的話語,不仇於過往,不忘於歷史,便是一群歷經國難身痛的老人在這部電影中給出的答案。

⑵ 慰安婦題材《二十二》票房過億,為何這部電影能夠大賣

它是一部非常特別的影片,它與一般的戰爭片不同,它主要聚焦的是在戰爭當中很容易被人們忽略的一些受害者,那就是慰安婦。這里的慰安婦不只是包括中國的遭受破壞的女性,還有日本一些非常無辜的女性,都因為這一場戰爭而捲入了進來,從而改變了自己的命運。在我看來這一部影片之所以會非常受歡迎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三個。

一、讓我們從一個新的角度去認識了戰爭的殘酷。

在戰爭當中我沒有人看到的,只有在這面上所犧牲的人數,因為他看上去更加的體面而又光鮮,但是對於那些在背後受到迫害的人,很多時候我們都會選擇忽略,甚至是都不能夠記起。而慰安婦就是這樣的一個群體,在日本侵略者侵略中國的那一段時期,中國有20多萬的,我不清白你信,被當做了慰安婦,而他們後來的生活也變得更加的困苦,有的甚至終身不育,有的精神失常,而有的一直都是一輩子活在痛苦當中,被人指指點點,社會當中對於他們一直都有著一種歧視。

⑶ 「慰安婦」——日軍性奴隸受害者為題材的電影《二十二》這部作品大家看完怎麼樣

超級棒的一部作品,揭露了那段不容被忘卻的屈辱歷史。悲痛的過去讓我們難以遺忘。

100分鍾的片子,平靜卻凝重。這些老奶奶們韶華已逝,有人兒孫滿堂,有人晚景凄涼,但歲月無法抹去她們心中揮之不去的陰影。沒有煽情的解說,沒有設計的沖突,透過鏡頭甚至能感受到導演對這些受害者苦難過往展現方式的剋制與隱忍。在《二十二》的觀眾中,年過七旬的盧伊娜是一位白人。她坦言,此前對「慰安婦」問題並不了解,甚至認為「慰安婦」一詞在英文翻譯中也容易造成誤解。看完《二十二》後,當得知「慰安婦」一詞是日本政府發明的,盧伊娜連著用三個「可怕」來形容日本軍國主義的這種暴行,「美國也參加了『二戰』,我們這代人對戰爭還有些記憶,『慰安婦』遭遇展現了戰爭的醜陋,不應該被忘記」。

《二十二》以另一種方式告訴世界:還有這樣一群受害者存在,在等待或許等不來的道歉。

⑷ 長篇紀錄電影《二十二》講述的是什麼內容

在日本侵華戰爭(1931-1945)的十四年間,中國大約曾有20萬,甚至更多的女性被日軍誘騙、強迫,淪為日軍發泄性慾、任意摧殘的性奴隸。她們在戰爭期間受盡各種難以想像、難以啟齒的虐待,其中大部分當時就被折磨至死。

少數倖存者即便僥幸逃生,也是落得傷痕累累,甚至終生殘疾。在煎熬中,她們日盼夜盼終有一日能重返家園。然而當她們歷經艱辛回到故鄉,等待她們的卻並非同情,而是無休止的歧視,侮辱和排斥,導致大部分倖存者對她們的遭遇選擇了沉默。

大半個世紀過去了,曾經的倖存者如今已經寥寥無幾。這些步入耄耋之年的老人,生命燭光已漸漸微弱。這分布在全國五省的二十多位老人在當年有著同樣的遭遇,在漫長的剪片過程中,我們發現,其實她們的人生是有著必然的關聯。

(4)如何評價電影二十二擴展閱讀

創作背景

2012年,導演郭柯拍攝了廣西「慰安婦」倖存者韋紹蘭老人和她的「日本兒子」的生活,當時中國公開身份的「慰安婦」倖存者,僅剩32位。而2014年,倖存的老人只剩下了22位,為了盡可能地留住這段歷史,郭柯開始了紀錄電影 《二十二》 的製作。

拍攝過程

該片從2014年1月拍到7月,攝制團隊30多人,跨越五個省,拍全了22位倖存者。該片在拍攝的2個月以內,導演運用節制的拍攝手法,嚴格遵守老人作息時間,在不打擾老人日常生活的方式下完成了拍攝。除此之外,劇組成員及身邊的親朋好友也為老人送去了葯物、輪椅等物資及善款。

拍攝這部紀錄片時,郭柯在半個月的時間內,走訪了22個「慰安婦」倖存者。最終,他根據身體健康狀況、表達能力和個人經歷,重點選取了4位倖存者,分別是湖北的毛銀梅、海南的林愛蘭、海南的李美金和山西的李愛連。

⑸ 如何評價「慰安婦」題材記錄電影《二十二》

因為這是一部題材敏感又復雜的紀錄片。導演想要敘述的紀錄片內容不具備商業利益價值,所以很多商家不遠投錢,沒有資金的支持,這部電影無法啟動拍攝,所以只能眾籌。這也反應了我們的商業化市場利益永遠是首位,這是我們的悲哀

⑹ 電影《二十二》,給你帶來哪些感悟

看完《二十二》,覺得中國也能做出這么好的紀錄片了。這里要批評一下導演,這鏡頭放置我個人覺得比較差。但是內容卻很真實,沒有任何煽情和做作。這才是重點。


《二十二》為人們提供了一種新的回望的視角,不是悲憤和仇恨。而是克制著去看,是深情地凝望。
然而有些人正希望她們被遺忘,就是那些拒不道歉的日本右翼分子
可讓人寒心的是,就連我們也差點忘掉她們。
趕在所有名字消失之前,你看見了嗎?

⑺ 如何評價《二十二》這部電影

看電影的時候,正好看到一條新聞,說一名男子在看《二十二》的時候笑出聲,然後旁人與其發生爭執,最後該男子被趕了出去……我不知道事情的真假和前因後果,但是還是覺得莫名其妙。

電影臨近結束時,熒幕上出現了一堆名字(我沒數,應該是22個),然後漸漸的大部分名字都被畫上了框(代表已去世),剩下沒畫框的,我數了下,還剩9個。全中國就剩這九個了啊!但是轉瞬這9個名字也漸漸消失在了背景里。這一幕讓人很震撼。尤其是對我等普通人來說,實在不知道能做些什麼,那心頭憋悶又難以表達的情感,很難受。最後我再說一句,不要害怕面對陰暗的歷史,若連了解的勇氣都沒有,那麼遲早有一天有更殘酷的現實會擊倒你。

⑻ 「慰安婦」題材記錄電影《二十二》這部影片怎麼樣

很感人的,這些老人受了太多苦了

《二十二》延續了《三十二》的紀錄風格,俄羅斯著名導演尼基塔•米哈爾科夫評價它為「一部很溫暖的電影」。觀眾不必害怕影片會沖擊視覺或刺痛神經,影片並不願意把老人當成單純的「歷史證據」,它平靜地紀錄了這些飽受磨難的老人們真實的生活狀態,有痛苦,有快樂,有掙扎,更有和解。對她們來說,活著,本身就是一件很偉大的事情。大家怎樣認為呢?

⑼ 日本人眼中的《二十二》是什麼樣的

此前在中國熱映的紀錄片《二十二》,受到了包括年輕人在內的各年齡段人們的普遍關注。這部電影記錄了日本侵華期間被日軍強製做性奴隸的受害者(即
「從軍慰安婦」)現在的生活狀態。電影鏡頭的記錄對象是遭受日軍性暴力的老婦人,呈現在大熒幕上的她們已是耄耋之年,看起來更像是飽經人生滄桑的老奶奶。
作為紀錄片,這部電影的解說詞很少,更多是通過影像展示她們現在平平淡淡的日常生活,而觀者卻有「於無聲處聽驚雷」之感。

戰爭事實與真相在日本文藝作品中的缺席

老奶奶們不善言
辭,在復雜的現實社會中堅強活下去的姿態,向觀眾們提出一個超越國界的問題——你想到了什麼?如何面對這些處於人們關心之外的老年慰安婦們「現在」的「日
常」生活,其中蘊含著因歷史問題存在分歧而陷入混沌的東亞地區開啟一個新時代的可能性。但是,與給人啟發的《二十二》相比,日本同類文藝作品則令人感到非
常不安。

在日本,戰爭的教訓不與「現在」相關聯,僅被看做是「過去」的問題,這種傾向也反映在藝術作品中。上世紀90年代以後,日軍性
暴力受害者問題在日本社會成為引發人們爭論的話題,但卻幾乎沒有把受害女性現狀作為主題進行創作的電影和文學作品,僅有的幾部也是在韓國拍攝、上映的電
影,或是在深夜播放的電視紀錄片。

在日本,與戰爭相關的電影和文學作品不少。這些文藝作品大都以講述日本民眾因原子彈爆炸、日本城市遭
到轟炸而受到的傷害,以及日本人在疏散地歷經苦難、從中國撤回日本途中遭遇的磨難等為中心。日本人在二戰期間遭遇原子彈打擊確是事實,但文藝作品中卻沒有
提及日本在遭受傷害之前,首先給亞洲各國人民帶來了怎樣巨大深重的戰爭苦難。

文藝作品傳承文化,對一個國家而言非常重要。然而在日本,
越來越多戰爭題材的文藝作品將在戰爭中犧牲的人、在戰後重建中勤奮工作的人作為楷模進行歌頌。例如,神風特攻隊員、從事零式戰斗機研製的員工等,他們成為
文藝作品的關注焦點。這些作品強調和美化日本人在戰爭期間和戰後重建過程中所表現出的勤奮與堅韌,並以此來肯定今天的日本人形象,卻吝於承認日本作為戰爭
發動者犯下的罪行,以及日本民眾也曾主動參與戰爭的歷史真相。這類文藝作品無法令人意識到日本是戰爭的發起國,無法令人看到日本發動的戰爭全貌,這些作品
不將中國受害者是如何產生,他們在戰爭期間以及戰後的境遇,以及中國受害者的感情作為重點加以表現,實在不足為奇。

這並非是文藝作品具
有的獨特現象。50年代,在中國撫順和太原戰犯管理所收容的日本戰犯們通過學習,直面自己在戰爭中的所作所為,接受教育改造之後,積極承認戰爭責任。十幾
年來,筆者一直對他們進行跟蹤采訪調查。他們一邊坦率講述屠殺抗日人士的事實,一邊進行自我反省。然而,即便是他們,也很少有人講出自己曾在掃盪過程中所
犯下的強奸、輪奸等罪行。

一位二戰期間的陸軍軍醫,在戰後很長一段時間內,一直都在證言中承認自己犯下活體解剖這樣的殘忍罪行。但直到
90年代,他還一直認為「從軍慰安婦」就是妓女。由此可見,雖然日本戰犯已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反省,但是對日軍慰安婦的「現在」狀態加以思考,並進一步認識
受害者與自己的關系,仍然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作為紀錄片,《二十二》解放了我們被束縛的想像力,讓我們對僵化現實的認識煥然一新。只有
以「慰安婦」為主題的文藝作品在日本不斷被創作出來,日本民眾能夠不僅意識到戰爭帶給自己的創傷,也能夠意識到日本對中國乃至亞洲地區帶來的苦難之時,日
本社會和這些慰安婦們的關系才能首次抵達一個新的地平線。

真實的想法也許只有日本人才知道。